星期四, 1月 14, 2010

想讀:《垂死的肉身》





垂死的肉身 
  

作者简介   · · · · · · 

菲利普.羅斯 Philip Roth

1933年生於紐澤西州紐華克市一個中產階級猶太人家庭,1954年畢業於賓夕法尼亞州巴克內爾大學,隔年獲芝加哥大學文學碩士學位並留校教學,同時攻讀博士學位,後放棄研究而專事寫作。1959年以小說《再見,哥倫布》一舉成名(該書獲美國國家書卷獎)。

1960年任教於愛荷華大學作家班,兩年後成為普林斯頓大學駐校作家,並曾在賓州大學指導過多年比較文學課程,1992年退休後仍筆耕不輟至今。羅斯的 作品廣受讀者和批評家青睞,並獲獎無數,包括普立茲文學獎、福克納文學獎、美國國家書評家協會獎、國家書卷獎,法國梅第西外國小說獎、古根海姆獎、歐亨利 小說獎和美國文學藝術獎,他本人也在1970年被選為美國文學藝術院院士。

羅斯的小說語言華美恣肆、敘述縱橫自如,而創作風格多變,主題選擇 廣泛。其著名「祖克曼系列作品」,其中《美國牧歌》、《我嫁了一個共產黨員》和《人性污點》被稱為「美國三部曲」,正是羅斯的代表作,描述戰後美國從麥卡 錫白色恐怖,歷經越戰到柯林頓性醜聞這段漫長過程的風俗誌和心靈史。《我嫁了一個共產黨員》榮獲美國ESU協會書籍大使獎(Ambassador Book Award)。

近來羅斯在美國和世界文壇愈加獨領風騷,連續多年成為問鼎諾貝爾文學獎呼聲最高的作家,美國國家圖書館並於2005年正式將羅斯作品選編進「美國經典文庫」(The Library of America),是美國文學史上作家在世時最早被列為「正典」的當代作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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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期五, 1月 01, 2010

禁室少女與<殘虐記>

jovi | 10th Jun 2008, 12:46 AM | 書的後頁, 草飛精選 |


昨天一氣地把桐野夏生的<殘虐記>看完,若果硬是要以5*等級來為小說作推薦評分的話,又若果去年我最喜歡的一本5*小說是不可不看的<追風箏的孩子>,那麼,我要給<殘虐記>7*!
在看<殘虐記>的時候,我不難想起2006年奧地利的「禁室少女」坎普絲(Natascha Kampusch),她在十歲的時候被陌生男子普裡克洛普爾(Wolfgang Priklopil)擄走,囚禁了8年。

桐 野夏生的<殘虐記>卻是在2004年出版的,故事也是說一個十歲女孩被擄達一年的故事,當中的女主角就跟坎普絲一樣對那被囚時的事情絕口不提,故事裡的誘 拐者健治也一樣,而在真實世界裡擄走坎普絲的男子克洛普爾盯沈默得更徹底,他跳下火車軌自殺死了。而小說裡的主角景子就跟坎普絲一樣,在沈默之中卻仍透露 出對誘拐者的關心,兩者有許多的相似性呢。

然而,坎普絲一直沒有把她的故事說出來,景子卻按著記憶與個人的推測,在二十二年之後把自己的故事以紀實小說的形式寫出來了,這就是<殘虐記>。但不要以為桐野夏生就是景子啊,這故事設定寫故事的人是一位著名的作家,她就是景子。

作 者在故事的開端用了很長的篇幅述說她十歲時所處的社區是如何的,很詳細,再再都明釋了日本人的社會就跟螞蟻窩一樣,都是群體的﹑一式一樣的。初看的時候, 我以為又是一本咒罵日本社會不能容忍個人化的「屈到病」變態故事,看下去才知道桐野夏生的功力簡直讓我驚嘆不已!她要說的可是更難言寓的事情,真猜不到, 她把這麼難以用筆墨交代的事情寫得如此實在。她讓人類最抽象的「想像力」勾結了最幽暗的「人性」,將之置在故事裡,看得人低回不已!

若果說<阮玲玉>的那句「人言可畏」能讓人明白人的言語之傷害力。那麼,我可以告訴你,<殘虐記>所說的就更為可怕可恨。
桐野夏生要用景子的故事述說的是那種--周遭包圍而來的惡意的「想像」。它可以存在於任何的空間,以任何的形式存在,讓「受害者」無處可逃。

然而,故事最吸引的地方是,即使你把整個故事都看完了,你卻仍然無法得知真相,你卻擁有無限的空間去想像去推測一個屬於你自己的答案。

故事說景子在收到二十二年後的健治來信,她一直不想回首卻又不肯忘記的那段禁室日子終於再次被正視。她以回憶及推測寫出她所得的版本,然而,她竟在故事裡說自己三十五歲仍然是一個處女,她一直說健治只在白天以她為自瀆的對象,晚上卻變成了一個跟她同為四年一班的男同學。

看到這裡,我就知道景子的所謂「紀實」其實也是一個挾住虛構的美麗故事,她仍然為自己和健治說好話。她仍然在用幻想來治療自己。

可是,我卻又想起某次聽一位導演聊到<古惑仔>電影,他說:「<古惑仔>簡直就是純情兼勵志啦,試想想,黎姿被古惑仔挾上飛蛾山,竟然是去談心而沒有被溶了,*號再說一次,是黎姿,不是肥花啊!那不是純情兼勵志,是什麼?」
其實我沒有看過<古惑仔>,所以也不知是什麼劇情,但那意思也很明顯了。這是一層意思,另一層我卻要借此說明:
有一些事即使真的沒有發生,它卻可以依樣發生在人的想像裡﹑猜測裡,而成為真實和具邏輯!

也真的沒法得知景子有否被性侵犯,可是真實世界裡,奧地利的坎普絲卻沒有那麼好運。看過一篇報導說侵犯坎普絲的不是那誘拐者普裡克洛普爾,而是他的朋友們!普裡克洛普爾要扮演的是坎普絲的英雄。
但相信沒有人可以得知真象,甚至當局的人也不一定能完全理解,因為人性受太多太多的東西影響而變化得沒法理清。

有一點景子與坎普絲很相似,她兩都拒絕別人侵入而來的想像,只是形式不同。景子是隱藏自己,坎普絲卻是改變。
坎普絲最近當上電視清談節目的主持,她說她之前拒絕傳媒是因為她不願意接受社會﹑傳媒期許她的「受害者」角色。現在她終於可以找回自我演活自己的角色了。

至於<殘虐記>裡的景子到最後仍然失蹤。如前所說,這故事有很大的想像空間給讀者推敲。我就在想,也許景子其實是回到四年一班的健治身邊,繼續他們交換日記的遊戲。

而<殘虐記>裡的受害者卻不只景子一人,我相信被誘拐﹑囚禁的是兩人,一是景子,二是健治,而健治被囚的日子遠比景子長而且不著痕跡,<殘虐記>真正的苦主究竟是誰呢?

也因此,景子認為自己才不是哥斯德爾摩症候群患者,因為她愛上的並不是真正誘拐她的人。

故事太好看,想說的太多,卻又不知從何說起。人的文字與筆墨的表達實在有限,又或者是我太差勁,我真的沒法把故事裡所述說的讓人低回悲憫的事與情一一述說,只能介紹大家一起看這作品好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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